置。
这时,电视剧里正好播放到,主角用u盘复制机密文件,在最后一秒反派踹门而入。
李警官一改刚才的神色,继续心理治疗话术。
我捏着手里的东西,突然焦虑起来。
要配合他吗?
不,不行,若被那两个恶魔发现……
我想到了那些无尽的黑暗,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裴知小跑着过来抱住我。
我搂紧他的腰身,将脸紧贴在他胸前:“别,别关我,好黑,我怕……”
他狠狠瞪向心理医生。
“可能这次治疗太激进了,我下次调整。”
“滚!”
李警官走了。
我借口去卫生间,想要将口袋里的东西冲进马桶。
我侧脸看到森*晚*整*理了镜中的自己,面容枯槁,眼底毫无神采,整个人死气沉沉。
从前的我,明明是那样神采奕奕,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了呢?
将东西扔进马桶的前一秒,我犹豫了。
我真的甘心这样继续下去吗?
我想到了那些屈辱的夜晚,想到了他们对我的伤害……
若没有他们,我本该有着属于自己平凡但自由幸福的一生,可现在呢?
被纸条包裹的小硬块,鬼使神差般,我拆开了。
纸条上有一串数字,应该是手机号,里面还躺着一块纽扣电池大小的针孔摄像头。
我心中升起一簇火苗,愈燃愈旺。
源源不断的生机涌出,我眼底终于有了些许神采。
将针孔摄像头重新塞回兜中,我快速记下那串号码,将纸条扔进马桶。
就在这时,洗手间门突然打开。
“还没好吗?”
是裴礼!
慌乱之下我迅速坐上马桶,用身体挡住,同时右手微微颤抖着按下冲水键。
他拿着一个猫耳发箍,套在我头上:“我们阿月真可爱。”
听着旋转的水流声,我紧张的渗出汗珠,呼吸变得粗重。
“阿月,你怎么了?”
我大脑一片混沌,紧张引发胃部阵阵痉挛,我难以抑制的呕吐起来。
裴礼为我轻拍后背,端来温盐水漱口。
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的时候,我趴在裴礼身上:“好困,我想睡一会。”
他将我抱起,轻轻放到床上,盖好被子,轻声唱着儿歌哄我入睡。
看我熟睡,他在我额间落下一吻,放轻脚步离开。
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,我等了几分钟,才缓缓睁开眼睛。
捏着针孔摄像头,我打量起这个房间。
我先是将摄像头放在床头柜的缝隙中,可又觉得这地方实在不安全,又藏在一旁的盆栽中。
可我终究不安心。
最后我锁定了正对大床的插座盒,这个位置隐秘又不易被发现,还能拍到床上的内容。
到了晚上,他们照常爬上床,剥落我的衣裙。
我顺势引导他们,不着痕迹的变换姿势,尽可能让他们两个的脸同时对准针孔摄像头方向。
“阿月,你有些心不在焉哦。”
裴知猛的加大力度:“是我不能给你快乐吗?”
“不……”我略带哭腔的声音破碎。
裴礼从我胸口抬起头来,嗤笑一声:“哥,阿月说你不行呢,还是换我来吧。”
“哦?”裴知俯下身来,惩罚似的顶着:“阿月,认真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我被颠的大脑一团乱码,根本答不上来。
裴知恍然大悟般说道:“原来阿月变得贪心了,喜欢粗暴一些。”
“这样吗?”裴知恍然大悟似的,忽而凶狠的啃上我的锁骨,在我身上留下一排排牙印。
这样的日子,我还要过多久啊。
……
我确认针孔摄像头拍到了他们,但我不敢动,甚至不敢看向那个位置,生怕自己会暴露。
一天,两天,三天……
心理医生又换了,我联系不到李警官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我有些急森*晚*整*理了。
越是清醒,越是难以忍受这种畸形关系。
我想到了那串号码。
可我的手机被他们动了手脚,我又时时被监视,我能怎么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