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了摇头,装作听不见他的叹息,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。
我很清楚,只要我在孟家一天,在季礼周围一天,我心理上的创伤便永远不会好。
我需要忘掉过去,才能重新开始。
而爸爸也知道,经此一事,我和孟家已经有了芥蒂。为了不让我恨他们,他只能任我离开。
至于季礼会有什么反应,那已经不是我还要在乎的了。
6
拖着行李离开后,我先在酒店住了一晚,等到了第二天,我找了个中介租了一个复式的小房子,远离闹市,附近还有一家私立医院,很方便。
我下定决心要走出来,否则夜夜不得安眠。
每每一闭眼,我都会回到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,让我根本没法正常生活。
我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医院,挂了精神科。
精神科的医生看起来很年轻,他穿着白大褂,戴着口罩,镜片下的眼睛清清冷冷,眉眼之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“姓名?”
“孟渔。”
医生正在写单子的手顿了顿,他突然抬头看我,猝不及防的对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什么温情,却让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想躲起来。
在被放贷的拴在墙角时,一旦我看了他们一眼,他们就会骂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