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务,握紧小拳头,大声喊:“啊——妈妈开始!”
钟息立即挺直腰背,用小腿挤压马的侧腹,他和霍司承同时往前。
前五十米的时候,霍司承频繁关注钟息的安全,时不时回头看,两个人几乎是并行的,等到确定钟息能够保持平衡,霍司承就开始提速,钟息能感觉到霍司承越来越快,越来越远。钟息到底没有系统学过,很快就被甩在后面,但他并不气馁,均匀加速。
还能听到霍小饱的“妈妈加油”,从远处传来,钟息笑了笑。
霍司承在离红色旗杆还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,回头看到钟息的身影,他坏笑道:“息息,一个吻可不够,今晚——”
话音未落,钟息忽然夹了一下马腹,加速冲到了终点。
“……”
霍司承都没反应过:“理事长,听过一个故事叫龟兔赛跑吗?”
“亲我一下会怎么样?”
霍司承开始撒娇,“自从小饱出生之后,你都好久没主动亲近我了,也就是刚怀孕那两个月对我好点,现在是越来越冷冰冰了。”
钟息挑眉不语。
霍司承骑着马游荡到钟息身边,趁钟息不备,把他拦腰抱起,钟息一时失去重心,只能紧紧圈住霍司承的脖颈,然后一转身,跨坐在霍司承前面,霍司承抱着他的腰,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,怨气沉沉。
钟息微微偏头,霍司承的吻就落在他的脸颊上。
好像总是这样。
霍司承太会表达爱了,钟息的爱意就显得无足轻重。
风自南吹拂而来。
霍司承从后面抱住钟息。
钟息突然开口:“时间过得好快,怎么一晃眼已经和你结婚两年多了。”
“过得好快。”
“我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你从突击队回来。”
那天之后,一切都被按下加速键。
“后悔吗?”
钟息没有回答,霍司承有些失望,但钟息没有继续残忍,沉默片刻后他扭过身子,在霍司承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。
轻飘飘的,但对霍司承来说已足够珍贵。
霍小饱等了很久,都看不到爸爸妈妈的身影,急得在警卫怀里扭来扭去。
警卫也不知道怎么哄,好不容易等到霍司承和钟息骑着马回来,警卫员立即把霍小饱送过去,霍司承接过小家伙,放在自己前面。
一家三口往草原的南边走。
他们在事先准备好的野炊点停下。
霍司承把霍小饱放在野餐垫上,霍小饱开心地打了个滚,双手举起来。
他告诉钟息:“妈妈,风吹小饱的手。”
钟息伸手握住。
霍小饱于是钻到钟息怀里。
两个人躲在遮阳的帐篷下窃窃私语,霍小饱说着语序颠倒的话,钟息一句句回应。
霍司承在一旁搭建烧烤架,点燃炭火,一切准备就绪后,他躺到钟息和霍小饱身边。
钟息已经昏昏欲睡,霍小饱却精神抖擞,他对一切都新奇,从钟息怀里滚到霍司承怀里,然后又滚回去。
霍司承把他捉住,作势要咬他。
他“啊”的一声,钻进钟息怀里。
霍司承捏捏他的屁股。
钟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霍司承问霍小饱:“小饱,我们在哪里?”
“大草原!”
“大草原上有什么?”
霍小饱回答:“小马和小羊。”
“好聪明啊,”霍司承亲了亲霍小饱的小脸,又问:“刚刚一共有几只马?”
霍小饱掰掰手指头:“一只。”
霍司承疑惑,“爸爸一只,妈妈一只,小饱一只,一共几只马?”
霍小饱笃定道:“一只!”
“小笨蛋。”
霍小饱气呼呼道:“才不是!爸爸坏!”
两个幼稚鬼又闹起来了。
钟息在一旁闭眼浅睡,并不想搭理他们。
霍小饱气喘吁吁地从霍司承身上滚下来,成“大”字型仰躺着,两条腿各放一条在霍司承和钟息的腿上,惬意得很。
远处有羊群经过,霍司承告诉霍小饱:“小饱,那个爷爷在放羊,小羊开始吃草了。”
霍小饱歪着脑袋认真看了很久。
澄澈的蓝天离他们有万丈之远,像水洗过的蓝色绸缎,铺着一片片云朵,太阳安详地躺在上面,把云朵的边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