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样认认真真地看过钟息了,他盯着钟息的脸看了很久,才想起来问:“息息要不要骑马?”
钟息望向四周,“哪里来的马?”
“这里是马场,乖乖,想要骑马还不容易?”
霍司承笑得恣意,他朝远处扬了扬手,就有人牵着两匹马走过来。
两匹毛发油光锃亮,体型高大,肌肉饱满且背线完美的马,一匹红棕色,一匹纯黑色
钟息挑了黑马。
工作人员教他骑马,腿该怎么放,手该如何用力,如何开始如何减速,钟息耐心地学。
霍司承少年时期就学过,所以他独自骑着马围着霍小饱跑了一圈。
霍小饱吓得抱头大喊:“爸爸不要踩我!”
霍司承跳下马,抱住霍小饱一顿揉捏,朗声笑道:“小饱是胆小鬼。”
霍小饱呜咽道:“才不是。”
钟息学东西很快,他已经可以骑着马缓慢往前了,工作人员教他如何提速。
没过多久,钟息已经掌握了要领。
他骑到霍司承面前,挑眉道:“比一比?”
霍司承微微愣怔。
骑在马上的钟息看起来很不一样,头顶着苍茫茫的蓝天,背后是无边无际的草原。
他穿着牛仔衬衣、牛仔裤和黑色长靴。
霍司承呆了几秒才回答:“息息要跟我比?”
钟息指着前面的红色旗帜,“谁后到那里,谁负责今晚的晚饭。”
霍司承笑着问霍小饱:“那看来我只能输啊,小饱想吃妈妈做的饭吗?”
霍小饱果断摇头。
“……”钟息想了想,又说:“我要是输了,我就亲你一下。”
霍司承瞬间眼睛都亮了。
他把霍小饱交给不远处的警卫,然后翻身上马,钟息对霍小饱说:“小饱说开始。”
霍小饱接下任务,握紧小拳头,大声喊:“啊——妈妈开始!”
钟息立即挺直腰背,用小腿挤压马的侧腹,他和霍司承同时往前。
前五十米的时候,霍司承频繁关注钟息的安全,时不时回头看,两个人几乎是并行的,等到确定钟息能够保持平衡,霍司承就开始提速,钟息能感觉到霍司承越来越快,越来越远。钟息到底没有系统学过,很快就被甩在后面,但他并不气馁,均匀加速。
还能听到霍小饱的“妈妈加油”,从远处传来,钟息笑了笑。
霍司承在离红色旗杆还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,回头看到钟息的身影,他坏笑道:“息息,一个吻可不够,今晚——”
话音未落,钟息忽然夹了一下马腹,加速冲到了终点。
“……”
霍司承都没反应过:“理事长,听过一个故事叫龟兔赛跑吗?”
“亲我一下会怎么样?”
霍司承开始撒娇,“自从小饱出生之后,你都好久没主动亲近我了,也就是刚怀孕那两个月对我好点,现在是越来越冷冰冰了。”
钟息挑眉不语。
霍司承骑着马游荡到钟息身边,趁钟息不备,把他拦腰抱起,钟息一时失去重心,只能紧紧圈住霍司承的脖颈,然后一转身,跨坐在霍司承前面,霍司承抱着他的腰,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,怨气沉沉。
钟息微微偏头,霍司承的吻就落在他的脸颊上。
好像总是这样。
霍司承太会表达爱了,钟息的爱意就显得无足轻重。
风自南吹拂而来。
霍司承从后面抱住钟息。
钟息突然开口:“时间过得好快,怎么一晃眼已经和你结婚两年多了。”
“过得好快。”
“我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你从突击队回来。”
那天之后,一切都被按下加速键。
“后悔吗?”
钟息没有回答,霍司承有些失望,但钟息没有继续残忍,沉默片刻后他扭过身子,在霍司承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。
轻飘飘的,但对霍司承来说已足够珍贵。
霍小饱等了很久,都看不到爸爸妈妈的身影,急得在警卫怀里扭来扭去。
警卫也不知道怎么哄,好不容易等到霍司承和钟息骑着马回来,警卫员立即把霍小饱送过去,霍司承接过小家伙,放在自己前面。
一家三口往草原的南边走。
他们在事先准备好的野炊点停下。
霍司承把霍小饱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