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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壶是宫里专用的,是陛下了结了他。
我心跳如鼓,浑身颤抖,趔趄着走出囚房。
陛下让我亲眼目睹周衍泽的死,是为了警告我,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轻易杀死,更何况弄死我,他是让我不要再轻举妄动。
周衍泽死了。
死的悄无声息。
我坐在去扬州的马车上,父亲出征前的最后一面历历在目,眼泪不自觉滑落,我抬手擦了擦眼泪。
眼泪滴落在谢淮脸上,谢淮醒了。
他艰难坐起身,警惕的环顾着四周:「我为什么会在马车里?这是要去哪儿?」
我看着满身伤痕的谢淮,想起了那个被折磨到失去希望的我。
我用永不回京作为条件,跟陛下要了谢淮。
我看着谢淮,勾了勾唇角:「谢大人,我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