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惧怕不已,不敢前往。
母亲整日以泪洗面,四处求人。
一筹莫展之际,继兄回来了。
他白衣染血,一身是伤。
背上,还背着昏迷不醒的管家。
从他回来以后,太湖再也没有闹过妖患。
临安百姓都说,是纪无虞打死了蛇妖,对他敬重不已。
我却莫名觉得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3
梳洗完毕,我跟随母亲去饭厅用早膳。
继兄早已在等候。
他一向自律,天不亮便会起床,先读一个时辰书,再侍奉母亲用早膳。三年如一日,未有例外。
我因为昨夜怪梦的缘故,不敢抬头看他,垂着眸子打过招呼,便安静坐了下来,用余光偷偷打量他。
继兄身穿一袭墨色锦衣,手戴黑玉扳指,衬得他整个人清冷又阴郁。
他从前,不是这样的。
去扬州之前,他最喜穿白色衣衫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