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!」
邵文渊有些癫狂:「就算母亲这么偏心,也改变不了我是你的儿子,是侯府的嫡长子!家里的爵位也只能是我的!丧期马上就要过了,袭爵的旨意也要下来了,我才是这侯府的主人!」
邵文晟坐在一旁包扎伤口,宣旨的宦官不阴不阳地看戏:「哟,小侯爷这是迫不及待了?就算您是侯爷,也不能对探花郎动刀动枪啊,今日之事,咱家必会如实上报……」
我却紧盯着邵文晟背上露出来的一块红色胎记大惊失色,又命人将邵文渊的衣服扒了。
两两对比,突然泪如雨下。
「怪不得我怎么对你好,你都不亲我,文晟却从小到大对我孝顺恭谨,早晚问安,风雨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