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疼。
撕裂般的疼。
我咬着牙,掀开被子起床。
却突然发现,床单上有一点血迹。
霎时间,脑中一片空白。
难道昨夜真的,真的……
母亲在这时候推门而入,我急忙将被子铺上,将血迹掩盖。
「舒白,你脸色怎么又这么难看?」
「没事,昨夜,有些睡不着。」
我低头穿衣,掩盖异色。
一边问她:「母亲,你昨晚在哪里?」
她一边帮我找衣服,一边道:「我能在哪里?我自然是昨晚睡在你隔壁呀。」
「那你……可有听见什么声音?」
「什么声音?没有啊,半夜里,我还来给你盖过被子,你睡得很沉,叫都叫不醒。」
「哦。」
听她这样说,我便放下心来。
那么昨晚,的的确确是个梦了。
也是,继兄怎么可能与我……我真是龌龊。
我梳洗完毕,